宋徽宗 《瑞鹤图》
当下正在沈阳辽宁博物馆展出的中国古代绘画展中,最受关注的,就是宋徽宗《瑞鹤图》。11月2日,因在外连续开会,遂从北京转道沈阳,一则应辽博之邀,为新开的“玺印馆”作一场纪念演讲《印学史视野下的宋辽金元印》;二则也顺便看一下展出的法书展和名画展。浙大研究所、评论基地和书画社的十余同事们闻知此事,相约2日同时聚于辽博,一是观展,二是为我的演讲助威。于是,想到应该为辽博展中作为头牌的《瑞鹤图》说些什么,在《艺术典藏》中刊发一下以为回报。
中国古画不乏一些异类
中国古代绘画中,有几张画是称得上十分另类的。比如,传为徐熙的《雪竹图》,传五代佚名《丹枫呦鹿图》和辽《秋林群鹿图》,还有宋徽宗《瑞鹤图》。这些绝世之作,都是与我们印象中的中国绘画史的习惯认知大相径庭,甚至是被学者认为恐非出于传统画家之手。
比如,《丹枫呦鹿图》《秋林群鹿图》被认为不是从唐五代到辽(北宋),而是它们本来就是辽人之画,所以既无线条传统又不重笔法,完全是以色彩堆叠;这种方式,显然不是唐宋时期中原主流的中国传统画法,而是当时少数民族的辽代(今东北沈阳地域)的另类画法。更有学者如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李霖灿先生认为,这就是辽代绘画中难得一见的辽兴宗之皇帝所画,现存一对,其实应该是五幅通景屏,甚至它还与中亚绘画有某种沟通。画史典籍上说是“五代”,应该是不知如何判断的含糊其词,其实它就是辽画。
还有传为徐熙《雪竹图》,无款,但因为画法奇特,纯用墨染而无线条勾勒,以这样的大屏障和画法成熟,之前画史上竟一点痕迹也没有,自然令人生疑。谢稚柳从文献考订和比照出发,认定这就是画论中提及的“落墨法(落墨花)”技法,是五代徐熙的新创,所以此前未有过;而徐邦达先生不同意,互有辩论,各持一说。于此已经可见《雪竹图》的另类和奇奇怪怪了。前一期我们提到的华新罗《天山积雪图》在图像和色彩上的别出心裁,或许也可以归入此类。
整理编辑:沸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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